问话前,滴水的水龙头已经被邢霏拧紧了,所以这会儿的走廊在几个人沉默中显得格外安静,大棚耷拉着脑袋,余光中是那个趴在地上已经在呼呼大睡的家伙,最终还是认命的开了口,“他叫何栋,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曾经和陈念住隔壁寝,他们俩关系挺好的,陈念住院的时候何栋经常去看他,那时候我们还yy说这俩人是不是盖子。”
现在的学生思想开放,开起玩笑的尺度和他们念书那会儿还不一样,为了让他没负担的把事情全说出来,邢霏强忍着不适,只是选择微微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接着说。
估计也是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合适,大棚舔了舔嘴唇,及时刹闸:“他俩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就知道陈念跳楼的时候何栋刚好在场,估计是被吓着了,随后就成了这幅疯疯癫癫的模样,他们家也不知道怎么和学校说的,学校就允许他留在学校,清醒的时候跟我们一起上课,疯起来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不过他之前都好了,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不会是被昨天廖欢的事……”
话音才落,一直安静睡觉的何栋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