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北。”
“这是自然。你下去,一方面准备搬家,但是分为两批,第一批是青壮,押送粮草,第二批是妇孺,随后跟进。羌族既然采用这种办法,势必不想强攻泾北,他们要的是粮食,肯定会在半路截杀。”
“啊,如此岂不葬送大批青壮和粮食?”蔷夫大惊。
刘协很不满意的看了蔷夫一眼,说:“可将镇中大车,装上巨石,上面铺一层粮食,伪装成拉粮食的车。如果半路遇到羌族埋伏,你们将车围成一圈,车上是石头,可抵御羌族战马的冲击,你们以车为掩护,攻击羌族。我将带着军队在你们后面五里,只要你们坚持一炷香功夫,我的骑兵就到了。”
“如此仰仗将军。”蔷夫施礼道。
“去吧,最好能好好招待这个传令人,让其喝个半醉。”刘协说。
“本官替泾北全体百姓谢过将军。”蔷夫感激的看着刘协说道。
“送蔷夫出去。”刘协对慕容贤说了一句,转身向窗外看去。
其实整个过程非常简单,泾北的百姓押运粮草被羌族袭击,一队不知道哪儿来的正规军冲出来,杀散这些羌兵,百姓逃散,粮食被带走,羌族也不会再去攻打泾北,因为泾北已经没粮食了,打下来也没用。
天色渐渐的暗下来,泾北个大家族非常配合,很快装满粮食的大车就在东门口集合,那个传令的羌人,醉醺醺的看了看一二百青壮手持武器,护送粮食,心中一阵兴奋。
如果这些青壮被捕后,就是自己的部属了,如果听话就可以编入正卒,如果不听话就杀掉。
做官真好,就是来传一个令,这里的百姓就当皇帝一样供着,吃好的喝好的,还有美女······
“上使,可以走了吗?”游缴问道,不是游缴赶着去送死,是因为后面有一支骑兵跟着,如果不是晚上,很容易被发现。
“走。”传令的羌人翻身上马,那骑术赢得大家一阵称赞。
“走。”游缴一挥手,咕噜噜的车轮声在泾阳响起,从东门出发,向池阳方向而去。
“将军,车队走了。”蔷夫急匆匆的赶过来,生怕刘协误了时辰。
“知道了,咱们也走。”刘协穿戴完毕,走出房门,慕容贤已经把战马牵过来,跨上战马,与蔷夫告别,羽林郎从东门出发,远远的跟在车队后面。
黑夜中,刘协无需派出斥候,就能跟上车队,因为车队上点着火把,老远都能看见。
从泾北到池阳的官道上,两队火把像两条蛇,在蜿蜒的向前。其实官道并不宽,但是为了以最快的速度形成车阵,泾北游缴把车队编成两队,发现敌情,只要把车收拢拉开,就可以形成一个圆形的阵式,青壮们就可以躲在车阵里面,避开敌军战马的冲击和反击敌军。
就在泾北游缴心中打鼓的时候,两支队伍朕悄悄的向车队靠近,一支是刘协的羽林郎,另一支当然是羌族部队。
时间在飞速的流走,月亮也像为攻击制造时机悄悄的消失在天空,大地顿时暗下来。
“杀。”喊杀声和马蹄声在寂静的也里响起,在车队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一队火把,火把在黑夜中快速移动,速度和马蹄踏地的声音提醒这泾北游缴,这是骑兵。
羌族传令兵心中大喜,刚要大笑,却发现后面寒光闪起,然后后背一凉,好像背部被打开了,连呼吸都无法进行。
疼,好疼,羌族传令兵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时光,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把自己当皇帝一样对待的人,居然瞬间就向自己下黑手。
黑暗,全是黑暗,羌族传令兵之听到泾北游缴大喊:“把车向两边分开,围成一个圆圈。”车轮咕噜噜的声音在耳边向过,羌族传令兵什么都不知道了。
泾北游缴刚刚指挥着青壮把车围成圆圈,就听到咻得一声箭响,一支箭矢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