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几乎只剩下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以至于来人走到距离他非常近的地方时，他才能勉强看清楚对方是谁。可当他终于辨认出身前之人究竟是谁之后，整个人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惊吓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求求你……杀了我吧……”山本的嗓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变得异常嘶哑，听起来就像破旧风箱拉动时所发出的那种刺耳声响。

“哼，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以偿！”楚渊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再次对山本展开了新一轮惨无人道的折磨。只见他双手翻飞如蝶舞，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人看得眼花缭乱。而他所用的那些手法，即便是站在一旁的凌沐雪都觉得有些不忍直视，最终她只能无奈地转过身去，不再关注这边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足足一个小时之后，山本那凄惨无比的哀嚎声才渐渐变得小了一些。楚渊定睛一看，发现这家伙眼看就要再度被自己给折磨得昏死过去，于是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解不解除他们两个人身上的灵体束缚？”楚渊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气若游丝的山本，冷冷地质问道。

山本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微不可闻。楚渊见状，不由得俯下身去，将耳朵凑近山本的嘴边。隐约之间，只听到从山本口中传出了极其细微的两个字：“我不……”

“既然如此冥顽不灵，那你就去见你们所谓的天皇陛下吧！”楚渊怒目圆睁，暴喝一声。紧接着，他扬起手掌，狠狠地朝着山本的脸颊扇了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山本的脑袋瞬间偏向一侧，几颗带血的牙齿从他嘴里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楚渊这一巴掌极重，不仅带走山本的牙齿，还带走了他的生命的。

末世：诸神降临，我为弑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