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贝克突然跪倒在地,他的瞳孔里映出恐怖画面:宋迷飒跪拜的阴影中,无数细蛇正从他耳道里钻出,蛇尾都系着染血的五铢钱。
“你能放过他么?”老胡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放过他?”男孩喉咙里挤出双重重音,像是少女与老妪在同时嘶吼。
他踢翻的铜盆里浮起具泡发的女尸,穿着与嫁衣怨灵一模一样的喜服:“当年你把我剥皮抽筋炼成阵眼时,怎么没想过放过我的元婴?”
温暖突然甩出串五帝钱。铜钱在空中组成北斗阵型,将沸腾的血水逼回铜盆。
他鞋跟碾碎两条试图爬向苏贝克的金蛇,转头对老胡冷笑:“我说怎么算不出因果——原来老胡你把人家妖丹嵌进本命法宝了?”
老胡白色汉服下的狐尾印记突然灼烧起来。
铜盆里的水停止了沸腾,似乎还散发出了一些檀香的香气。
男孩皮肤下的铜钱眼珠齐刷刷转向温暖,迸射的金光却被他的铜镜反射回去,在房梁烙出焦黑的敕令符文。
“不如玩个戏金蛇?”温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来自九幽深处的鬼魅。
“你交出三百童男生辰帖,我告诉你雷劫阵残碑的下落。”突然,温暖猛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他后颈处那块蛇鳞般的胎记。
那胎记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一条活生生的毒蛇盘踞在皮肤之下。
“毕竟至阳魂,够喂你的本命蛊三个月了。”
白蟒虚影骤然收缩,供桌上的龙凤烛炸成青烟,铜盆里血水凝聚成婚书模样。
老胡嗅到空气里泛起熟悉的桂花香——这是小优妖丹碎裂时的味道。
他藏在袖中的左手捏碎玉珏,五百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灌入在场所有人识海:
暴雨中的白蟒头顶竟生着半截龙角,雷火在她逆鳞处灼出焦黑的狐爪印。
温暖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血腥盛宴。
寿衣店的气氛愈发诡异,供桌上的龙凤烛突然剧烈摇晃,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
紧接着,烛火炸裂成一片青烟,弥漫在整个空间。铜盆中的血水也在瞬间沸腾,迅速凝聚成一张婚书的模样,上面的字迹扭曲而诡异,仿佛是用鲜血写成的诅咒。
老胡站在角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泛起的熟悉桂花香,那是小优妖丹碎裂时的味道。
他清楚地记得,小优的妖丹碎裂时,整个山谷都弥漫着这种令人窒息的香气,仿佛连天地都为之变色。
老胡藏在袖中的左手猛地捏碎了一枚玉珏,那是他随身携带的护身符,也是他唯一的依仗。
玉珏碎裂的瞬间,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瞬间弥漫开来,仿佛要撕裂这诡异的空间。
就在这时,五百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在场所有人的识海。
暴雨如注,天地间一片混沌。那条巨大的白蟒在雷电交加的雨夜中挣扎,她的头顶竟生着半截龙角,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雷火在她的逆鳞处灼烧出焦黑的痕迹,而那痕迹竟然是一个狐爪印。狐爪印深深刻在白蟒的逆鳞之上,仿佛是某种不可磨灭的耻辱。
白蟒痛苦地嘶吼着,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她的身体在雷火中扭曲,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
然而,她却始终没有放弃挣扎,仿佛在守护着什么东西。
记忆的画面逐渐模糊,寿衣店里,几人却仿佛被那恐怖的画面深深烙印在心底。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不知道这五百年前的记忆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老胡,不如你把这件事了结一下,也算给自己一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