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守界人后裔的血脉,留下“传承”的印记而非实体;机括界的灵械零件在顺转的齿轮中,重新组合成更完善的形态,过去的失败成了现在的养分;构想界的未造之界雏形吸收了消亡残骸的能量,变得更加坚韧,仿佛提前经历了消亡的考验。
混沌晶核的裂缝在概率时间流的滋养下,渗出的初源之液越来越多,绝对时间的海洋重新变得充盈。晶核表面的时纹与父亲佩剑的新符文产生共鸣,在虚空中形成道“时间之环”,环上的刻度既不是日升月落,也不是星轨流转,而是所有界域生灵的“重要时刻”——第一声啼哭,第一次微笑,第一次告别,第一次重逢……这些时刻像钻石般镶嵌在环上,让冰冷的时间有了温暖的刻度。
但新的威胁在时间之环的阴影中滋生。环的内侧,开始出现些黑色的“时间蛀虫”,它们以重要时刻的能量为食,啃食着环上的钻石刻度,被啃食的地方,对应的界域生灵会突然忘记那段记忆,像是生命中出现了无法填补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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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遗忘时虫’。”玄宸的后裔用造之刃劈开一只蛀虫,虫的身体里流出黑色的液体,与混沌晶核裂缝里的虚无气息同源,“它们是时间终结的预兆,被混沌晶核的虚无气息吸引,专门吞噬能抵抗时间流逝的重要记忆——就像白蚁啃食房屋的梁柱。”
父亲的佩剑在时间之环上划出红光,被啃食的刻度立刻停止了消失,反而散发出更明亮的光。守之刃的“守”字诀与重要时刻的能量产生共鸣,形成种“记忆铠甲”,让时间蛀虫无法靠近。但环的内侧实在太暗,蛀虫的数量越来越多,铠甲的光芒在密集的啃食下,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
映界的剪影将琉璃丝接入时间之环,她的琉璃丝能储存时间影像,接触到被啃食的刻度时,会投影出那段记忆的画面,让即使忘记的生灵,也能通过影像重新感受当时的情绪——情绪的共鸣同样能滋养刻度,抵挡住蛀虫的啃食。
灵械人调动金属塔的能量,在时间之环的内侧筑起道“逻辑之壁”,墙体上的齿轮文不断计算着蛀虫的行动轨迹,提前在它们必经之路设置陷阱,用时间的规律困住这些混乱的预兆。红瑶的孩子则带着纯灵,在环的内侧种满了“记忆之花”,这些花的花瓣能吸收虚无气息,开出的花朵会永远记录着重要时刻的画面,即使刻度被完全啃食,花的存在也能证明那段记忆曾经存在。
在各方力量的守护下,时间之环的刻度渐渐稳定。被啃食最严重的地方,长出了新的钻石,比原来的更加璀璨,像是在证明:即使记忆会被遗忘,经历本身也会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就像河流即使干涸,河床的形状也永远记录着它的流淌。
混沌晶核的裂缝完全愈合,表面的时纹与时间之环完美同步,绝对时间的海洋中,开始出现新的支流,这些支流既不是已知界域的时间线,也不是未造之界的可能线,而是些“跨界时间流”,能让不同界域的时间在特定时刻交汇——比如让机括界的齿轮与界域之树的落叶在同一秒转动,让万灵界的星轨与琉璃大陆的光纹在同一刻闪烁,让所有界域的生灵在某个平凡的清晨,同时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这些交汇让时间之环的光芒更加柔和。父亲的佩剑与造之刃悬浮在环的两端,守与造的力量形成种动态的平衡,既守护着时间的稳定,又允许创造新的可能。两把刀的契合处,不断有新的时纹诞生,融入混沌晶核,让时间的源头永远有新的活力,永远不会真正终结。
但时间的奥秘远未被完全揭开。时间之环的最顶端,有一处永远照不到光的“时间奇点”,那里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既不存在时间流逝也没有瞬间永恒,所有靠近的生灵都会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像是掉进了没有刻度的虚空。父亲的佩剑在靠近奇点时,剑身上的时纹会完全消失,变成一把没有任何印记的古剑,仿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