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碎琉璃,朝着星尘海的方向移动。
未知领域的本真灵在界核旁显现,是团由虹彩组成的雾,雾中不断变幻出各界生灵的形态,最后定格成个与我相似的剪影,只是头发里缠着琉璃丝:“我是‘映界’,能映照所有已知界域的形态,却无法创造自己的平衡,界核的裂痕就是因此而生。”
父亲的佩剑飞向界核,剑身上的新符文与界核的裂痕产生共鸣,界域之心核碎片的白光顺着符文注入裂痕,原本扩大的裂缝立刻停止了蔓延,甚至开始缓慢愈合。但褶皱气的黑色旋风突然加速,卷着碎琉璃撞向佩剑,剑身上的虹彩光纹剧烈闪烁,新符文的光芒暗淡了几分——是褶皱气在排斥已知界域的能量。
“不是排斥,是恐惧。”映界的剪影伸出琉璃手,轻轻触碰旋风,旋风竟温顺地绕开,“褶皱气是未知领域对‘不同’的恐惧凝聚而成,它们害怕全界光轮的力量会同化我们,让未知领域失去自己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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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瑶的孩子突然扑向旋风,纯灵化作道粉光,钻进黑色的风眼。令人惊讶的是,旋风没有吞噬粉光,反而在粉光的作用下,渐渐显露出里面的琉璃碎渣,碎渣上刻着未知领域的原始符文,与已知界域的符文既不同又互补:“它们说‘想一起玩’,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父亲的佩剑突然调整了能量频率,新符文的光芒中,已知界域的符文与未知领域的原始符文开始交替闪烁,像是在跳一支和谐的舞。褶皱气的旋风渐渐平息,黑色褪去,露出里面的虹彩光粒,与界域之树的光轮余波交织,形成种全新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能量。
界核的裂痕在新能量的滋养下加速愈合,琉璃大陆的碎琉璃开始重新拼接,只是拼接处多了些虹彩光纹,像是在保留裂痕的记忆。映界的剪影在虹彩中舒展,头发里的琉璃丝与父亲佩剑的光纹缠绕在一起,形成道连接已知与未知领域的光桥,桥上的符文既有序又自由,既有齿轮的精密,又有花朵的随性。
但平静在第三十天被打破。那晚,界域之树的叶片突然集体转向未知领域,叶脉中的能量流出现了奇异的“倒灌”——不是未知领域吸收已知界域的能量,而是已知界域在疯狂汲取未知领域的虹彩光粒,导致琉璃大陆的边缘再次出现透明化,像是被抽走了颜色。
“是‘能量虹吸’。”灵械人的金属卷轴在光带中剧烈震动,上面的齿轮文显示,界域之心核与未知领域的界核产生了过度共鸣,“就像两个靠得太近的磁铁,磁场互相干扰,导致能量流动失控。”
父亲的佩剑在光桥中央剧烈震颤,剑身上的新符文忽明忽暗,已知与未知的符文开始互相排斥,发出刺耳的尖啸。映界的剪影痛苦地蜷缩起来,头发里的琉璃丝纷纷断裂,化作虹彩光粒,被虹吸到已知界域,成为滋养界域之树的养料——是界域之心核在本能地扩张,却伤害了共生的伙伴。
“必须拉开距离!”玄宸的后裔将观星台的星轨残片抛向光桥,残片在桥中央炸开,形成道由星砂组成的屏障,暂时阻断了能量虹吸,“但光桥不能断,否则界核的愈合会功亏一篑!”
红瑶的孩子将纯灵分成两半,一半注入界域之心核,一半融入未知领域的界核,纯灵的粉光在两个核心间形成道缓冲带,能量虹吸的速度明显减慢:“它们说需要‘平衡锚’,既能保持连接,又能限制过度共鸣。”
父亲的佩剑突然飞向光桥的屏障,剑身上的新符文与星砂屏障融合,已知与未知的符文开始分层旋转,中间用虹彩光粒隔开,形成个类似沙漏的结构——上层是已知界域的能量,下层是未知领域的虹彩,通过中间的细缝缓慢交换,既不中断连接,又不会过度干扰。
“是‘双生沙漏’!”映界的剪影舒展身体,断裂的琉璃丝在沙漏的光芒中重新生长,“这样既能互相滋养,又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