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确实不太正常,那脸色恐怖得很,活像是要吃人一样……”
“C区那边都是经常犯病的,我们实习护士也不让进,管得很严,”小姑娘说着说着开始皱眉,“但是我之前照顾过那位患者,没有监护人,也没人来看他,他在A区活动,算是精神很正常那种的,护理起来几乎不用操心,和病友相处起来就是个正常人样子。”
沈满知轻点桌面,“他一直在A区吗?”
护士点头,又摇头,“后来有一阵没看见他了,听说是转去C区了。”
沈满知和白虎对视一眼,后者压着眉梢,“具体什么时候?”
“大概一个月前?”护士蹙眉想了一会儿,“我实习期前两个月都在A区,刚好轮换病房,应该是十二月初的时候,我轮换病房,之后就没看到那位病人了,好像也就是那时候,听说C区加强管理了。”
把一个精神还算正常的精神病患者关进了高级别管控区域,甚至还发生了患者逃跑伤人的恶性事件……
离开后,白虎沉默了很久,才艰涩地说出话,“他们这是在做人体实验?”
沈满知摇头,“说严重了,应该是靠病毒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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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现在,宾利驶过高架桥。
沈满知掀开眼帘,眸色暗沉,“我是十一月下旬离开的槐城。”
十二月初,她应该是刚完成云城的任务回多米尼加,那时候根本没有再回国的打算。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直到存档条读满发出“叮”的一声。
白虎脑中白光闪现,“也就是说,他们在你离开槐城后,仍然在制造类似事件,甚至现在连其他城市都发生了几起,他们有其他目的?”
“我怀疑,他们不止想要抓我,甚至可能在国内已经有了据点,想要把这里作为试验地。”
白虎听她这么一分析,联想到那位精神病患者的处理结果,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他们甚至连医院都渗透了,那三区警察局那边……”
沈满知关了电脑,抬头揉了揉眉心,“评估诊断是医院做的,但是难保警局没有他们的人。”
“Asko把人带回基地,说不定能套出点东西。”
说起这个,沈满知才想起来,刚才听到耳麦里的声音还以为是听错了,“她怎么过来了?”
白虎眨眨眼,“那啥,和你身高体型差不多的女性里,Asko也算一个。而且她前几天刚结束A国那边的任务,正好没事儿就一起过来了。”
“不过,”白虎眼里几分揶揄,开进地下车库,“这次Ares也在,不知道两人会不会打起来。”
沈满知挑眉。
“对了,医院那边我们查吗?”
“他们既然想在国内搞事情,那只能上面出手了。”
“我也这么想,”白虎说完愣了下,“那......”
沈满知推开门下车,“我联系司佲。”
白虎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掉头离开。
联系司佲不是什么难事,沈满知倚在电梯边,微抬眼眸,突然想到了某人醉后微红的眼。
她走出电梯,不甚明显地勾了勾唇。
秦宴风不在,只只也不在。
她离开三天,走之前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她说想要一点时间,秦宴风便没过多的打扰她,偶尔发两三条消息,还是出差的事。
只只应该是柏卿过来抱走的。
沈满知从冰柜里拿了瓶水,给秦宴风打电话。
无人接通。
耐着性子打了两遍,直到秦宴风给她发消息。
在开会,晚点联系。
出差在外这么晚还开会,应该是很要紧的事。
公式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