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得一手好牌啊。
唐钦偏眸,只说了两个字。
“朋友。”
父女俩终于搬离了京家,江珩留唐钦吃饭。
“不了伯父,部队里还有事。”
说完,他又看向一旁的京末,“下次见。”
京末礼貌送别。
“真是朋友?”
江珩眼底有些打趣地看着女儿。
京末扶额,哪有第一次相识,就这种把事情做得这么漂亮的“朋友”啊。
日子平静不到两天,京家人便闲不住,三天两头上门打着“探望”的名义,实则看笑话的目的,打扰他们的生活。
加上被“禁足”但跑出来的卫松,夜夜开车停在她家楼下,一坐一整晚,见她出门就不紧不慢地跟上,也不主动见她。
京城的谣言便愈演愈烈。
惹得烦了,京末提着棒球棍,下楼将卫松的车砸了。
“说吧,赔多少。”
嚣张得一如当初第一次在京尾,惊鸿一瞥的老板娘。
那才是真正的她。
卫松搭在车窗沿上的手轻点着车门,闲散一笑,“要不,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京末也笑了,眉黛春山,秋水剪瞳。
棒球棍抵在地上,她弯腰和车里的人对视,眉梢轻挑,“您也配啊,少爷?”
算是彻底决裂。
京末站立的瞬间有些晕,眼冒星光间,看到了提着行李箱站在楼下的唐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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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
“京末,你可以考虑和我结婚。”
在解决完京家的烦扰以及卫家的威胁后,京末请唐钦吃了一顿饭。
饭后送她回家,唐钦如是说到。
以他的身份地位,结婚对京末来说,可以摆脱京家以及卫松,两全其美。
京末抱臂闲闲一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一个男人,才能解决这些事?”
“我没这么想过,”英俊男人泰然自若,将口袋里的照片递给她,“只是觉得你在乎的人,不希望你像现在这样活着。”
京末挑眉,接过照片。
是他父亲和一男一女同龄人的合照。
唐钦解释道,“那是我父母,他们是好友。”
唐钦父母是大学艺术系德高望重的教授,与京末父亲有交集也是很正常的事。
京末心底喟叹,“所以你其实很早就知道我了?”
“从你父亲口中听说的。”
京末当下自然是没应,也没回去质问家里的老父亲。
直到京家派来的人再次闹事,京末负伤回来,看见轮椅上的父亲,白发鬓边,满脸心疼。
京末走上前,“上次那位朋友,人还挺不错的,我打算和他试试。”
江珩微愣,“唐钦?”
“爸,你其实一开始就认识他吧。”
在他们搬离京家那天,父亲竟一直没出声。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掺和。”
京末蹲在握住他的手,“您说我和他结婚怎么样?”
江珩握紧她的手,神色担忧,“末末……”
京末轻笑,“京家和卫家,实在是太烦了。”
她总有不在的时候,这些人叨扰的就是她父亲了。
“卫家那少爷,你对他……”
“没什么关系。”
只是曾经有过那么些片刻动过心,后来什么都没有了。
江珩这才浮现一丝喜色,满脸心疼,“唐钦是我多年好友的儿子,你若是真这么想,我……我自然是替你高兴,只是我的末末,以后不要受委屈了就好。”
京末低头贴在他手上,温声道,“不会的。”
反正都妥协过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