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皆是如此。
甜瓜不解,“可他不是为了救那些百姓,难道救百姓是错?”
水乔幽没有说话。
顾寻影不好评论。
袁煦也不知该如何来评判这个对错。
三人又齐齐看着水乔幽,期待着她的回答。
甜瓜见她不作声,困惑道:“难道他要不救那些百姓才是对的?”
这是最近朝堂上争议最大的事情,多日来,仍未议出个结果来,顾寻影与袁煦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依旧同他一样望着水乔幽。
水乔幽摩挲了一下茶杯杯壁,扫到顾寻影,没有评论韩江的对错,只是道:“若他只是平民百姓,他所做之事,可称英勇出色,无人可以议论;若他是一方郡守,保护一方百姓,亦是他职责所在。然则,他都不是。他是一军将领,受皇命守疆护土,护一国安危,国难当头,国土若失,岂是一人一命之事?”
甜瓜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他起先觉得韩江是对的,现在听了水乔幽所说,觉得他被治罪好像也没错。
他有些困惑了。
困惑的不仅是他,还有袁煦。
袁煦心中所感与甜瓜差不多,听着众人热议,此事他也已困惑多日,听了水乔幽说说,他此感更重。
他换过甜瓜,询问水乔幽,“那韩江之举,可是错了?”
水乔幽没有立即作答。
甜瓜小声失落道:“那那些百姓就该死吗?”
袁煦听到情绪也莫名有些低落。
日暮醉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