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看看胚子?”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所谓的神兵到底是什么。
刀枪棍棒?还是7.62?
“请看。”铁匠伸手,示意苏远去看屋子角落那座半人高的火炉。
炉膛深处,暗红的光静静蛰伏着,偶尔随着空气流动轻轻摇曳,像某种缓慢搏动的内脏。
苏远走近两步,仔细打量这座炉子。
除了烧红的炭,里面啥也没有。
“莫非有什么玄机?”
苏远耐心的盯着看了十几秒,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看出了点什么。
感情这百分之二的进度,就只是把炉子给烧起来了......
“从我知道要打那样东西起,就没让它灭过。”铁匠在一旁得意洋洋,“寻常的炭烧不出这颜色,也养不住这温度。”
你骄傲个蛋啊......苏远深呼吸,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需要什么材料?树木、矿石、天外陨铁?”
“那些东西都先往后稍稍,我现在需要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有了它这炉火才算真正点着。”铁匠说。
“是什么?”苏远问。
铁匠没立刻回答,而是叹了口气:“村子里这两天出了大事啊,封家族长的嫡长子封景华,就要成亲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瞬间抓住了苏远的注意力:“这场亲事有什么古怪?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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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把新郎给我拿来。”
“啊???”
苏远大脑都宕机了两秒:“我把什么给你拿来?”
“新郎。”铁匠重复道。
“你拿新郎来点炉子啊?”
“并非拿新郎来点燃炉火,而是点燃炉火要用到新郎。”铁匠郑重的嘱咐道:“记住,我要完婚前的新郎,不然就不好使了。”
苏远:“你特么怕不是在逗我......”
......
......
......
柳家小院。
“小道士,我这样写对吗?”
柳月溪蹲在树下松软的泥地上,手里捏着一截拇指粗细的枯树枝,仰头问身边的玄阳。
“笔顺是对的。”小道士玄阳蹲下来,接过她手里的树枝,“但这一竖,可以更直一些。你看......”
他正在教柳月溪写字。
她家里,爷爷那辈起就是这山坳里的赤脚医生,专给人瞧些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小病。
手艺传给了她父亲,父亲又零零星星教给了她,柳月溪认得百十样草药,晓得些敷贴包扎的门道,但却是没有学认字的机会。
小道士握着树枝,一笔一划的在地上写着,不一会,泥地上便多了三个工整的字。
【柳月溪】
“呀,是比我写的好看。”柳月溪凑近了看,嘴角漾开笑意,“这个‘月’字,弯弯的,真像天边的月牙儿。”
她又找来一根树枝,学着他的样子,也认真地在旁边又划了一个,边写边念:“一横......再一竖......”
玄阳安静地看着,偶尔才轻声纠正一下笔画的走向。
空气里飘着一股渐渐浓郁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绕在晚风里,是柳老汉正在炖肉。
“这次呢,写对了吗?”柳月溪转头问。
“对了,写的很好。”小道士笑着点头。
得到他的肯定,柳月溪开心的站起来,冲着屋里喊:“爹,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挺好,我闺女聪明!”正在添柴的柳老汉捧场应了一声,转身又摇摇头小声嘀咕:“山坳的女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