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三大特务组织之一的东厂。
每一个想要背叛徐子建的人,都要考虑自己能不能躲过东厂番子的追杀。
徐子健眼见两人坐好脸上略带歉意的对两兄弟寒暄道:
“张横兄弟!张顺兄弟!
说起来咱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喝过酒了!
今天特意请两位兄弟过来是有一事所托!”
“寨主,事务繁忙!
我们兄弟在登州过得很自在。
徐寨主不必如此。
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我们两兄弟去办。”
张顺很是恭敬的说道。
张顺内心是很感激徐子建的。
想当年他只不过是曹家商船的一名船工。
如今短短几年内,却已经做到了从七品的水军副统领。
徐子健满意地朝张顺点了点头。
“张横兄弟?听说你对如今的水军后勤官不太满意?”
接着将目光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张衡。
他想起自己和曾文喝酒的时候说起过的东西,顿时吓得冷汗直冒。
张横虽然嘴上对于徐子建将自己安排到,登州水军后勤官的位置有所不满。
不过他对于徐子建的手段倒也是畏惧的。
东海商行遇袭的事情,张横听说了。
仅仅因为女匪首回答问题慢了一点。
徐子建随口就下令淹死了二十个海盗。
“回禀寨主张某对梁山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对您不满,或者对梁山集团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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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慌忙的。站起来表忠心说道。
这徐寨主莫不是怀疑上他了?
“是吗?这些可都是你和那个叫曾文说的话。
张兄弟莫要以为徐某是瞎子?”
徐子建将东厂的调查结果,轻轻的放在张氏兄弟面前。
张顺看着兄长张横低着的头顿时大感不妙,心说莫不是大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居然让徐寨主如此的不客气。
他将信纸拿起一看脸色大变。
“嘉佑五年二月五日,与曾姓商人在曾记正店喝酒谈及登州水军军务。
嘉佑五年二月十日,以高于市价四成价格采购粮食酒肉若干,得利五百贯。
嘉佑五年三月月二日,以高于市价四成价格采购粮食酒肉若干,得利五百贯。
嘉佑四年十月在吉祥赌坊输钱五千贯。
……”
张横这半年来做每一件事,上面一字一句记录得清清楚楚。
张顺对着一旁的兄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大哥,你怎可如此糊涂?
将我登州水军的军情泄露出去。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张横一听也慌了,没想到自己酒后说的几句话。竟然也被徐子健手下的东厂番子给查了出来。
“请寨主开恩啊!
我喝多了几杯马尿,胡言乱语!
请您饶我一命!”
张横慌张地跪在地上求饶。
“寨主开恩!
我大哥绝对不是故意泄露登州水军的秘密。
张顺愿意用自己的水军副统领位置替他担保。”
张顺同样跪在地上为张横求情。
徐子建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氏兄弟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们起来吧!
都是兄弟,要共富贵的!
徐某可不是卸磨杀驴的人!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横兄弟,我这里有个任务交给你!
若是能完成了,我不但免了你的罪!
还给你封一个水军统领!
你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