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样就表现出啥样,把这一幕呈现在观众面前,你就演成了。”
我瞥了老狂一眼,伸手一把搂住瓦太慧艳的腰,扬高了声音怼他:“得。啥时候轮到你来讲理论了,就你那些歪门邪道,可别误导了人家新人演员。”
“就你会讲是吧?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老狂立刻回嘴。
瓦太慧艳被我和拉天承夹在中间,左右看了看,翻了个白眼:“行了,你们两个每天不叫嚣几句,日子就没法过了是吧?要不是有我和天承隔着,你俩早就四目相对了吧。”
我听着,搂得更使劲了些,笑着道:“哈哈。咱们之间的乐趣,岂是你们俩能懂的?”
“就你懂得最多!”瓦太慧艳伸手拍开我的手,语气带点嗔怪,“还有你这手给我松开,勒得老使劲了,我的腰就有这么好搂吗?”她把我的手甩到一边,又瞪我一眼,“还不起开,可信我帮你这手缝你自己腰上啊,讨厌!”
我挑眉逗她:“可以呀,要真这样,以后拍照连叉腰的动作都省了呢。”
“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哈!”她扬起下巴,“这可是你说的,等我备来针线,你可别反悔。”
“绝对不反悔,”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再说了,只有针线怕是不行,多少得弄点酒精还有麻醉剂,不然我疼呢。”
老狂在最左边哈哈笑:“完了,这疯婆娘纯粹讨虐呢,还不快好好治一下!”
“疯婆娘”三字刚出口,我眼睛一瞪就想怼回去,瓦太慧艳却先拉了我一把,及时截住话头:“哦,对了。”她看向我,“现在可以吐槽一下刚才的那个道具了。说真的,你发给我那剧本里就只说让我按照那里边去干啥,但是看到真的模型以后完全懵了。这么假的一个模型,首先呢,我当年确实没有见过;其次呢,这个生理模拟也太糟糕了吧,就那皮,你说吧,河边随便找的死牛烂马都比那有质感。”
她这股较真劲儿倒让我有些无语,强颜欢笑解释道:“这些细节就别太在意啦,低成本的道具也就试镜时用用,正经拍摄要是剧情需要,咱要么真人上,要么就用高仿的,那价格可贵着呢,刚才就将就一下呗。话说回来,我倒是更好奇你们当年扎穴位的铜人,记得历史课本里好像有相关的图片。”
“那是自然,”瓦太慧艳眼睛一亮,忽然伸手搂过我的肩,手指往我后颈下方探了探,精准落在肩胛骨和脊椎中间的位置,“当年学的时候,每一个穴位都得记准了,尤其是这地方——”她指尖稍一用力,我顿时觉得被什么东西攥住似的,又酸又胀,疼得直抽气,“咋样,是不是酸得想嗷嗷叫?这叫天宗穴,可得记好喽!”
“哎哟!”我没忍住叫出声,下意识往旁边躲,“你这下手也太狠了,酸死我了!”
老狂和拉天承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老狂边笑边说:“看来这医术是真没白学,一下就找着要害了。”
拉天承也点头,眼里带着笑意:“这力道和位置,确实很准。”
说笑间,已经走到了影视城外面的小吃街,路边的灯牌亮起来,映得人脸上暖融融的。见我还在揉着后颈下方那块酸处,老狂和拉天承也收了笑。
瓦太慧艳拍了拍我的胳膊,道:“今天我请客,就当感谢咱大导演指导喽,也算是庆祝咱这试镜顺顺当当呢,顺便……赔个罪?”
“这还差不多,”我揉着那块地方,故意板起脸,“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得多点几样酸的,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她笑着推了我一把:“尽管点,管够,只要你不怕酸掉牙。”
转眼已经到了影视城附近的美食城,随便找了馆子坐下。
菜上齐后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倒也畅快。吃到七点多,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几人结伴去地铁站。
地铁到上申商业区站,我和老狂起身:“我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