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岩一挥“可,可是老师身上带的不是只有这些颜料的小瓶子而已吗?这些小瓶子怎么可能装得下一公升的水呢?”
“颜料瓶中有九个六十毫升的瓶子加上十六个十五毫升的瓶子,再加上一个一百毫升的水壶的话呢一共是八百八十毫升。如果再把水一直装到这些瓶子的瓶口处的话差不多就有一公升的水量了,要把人淹死在水桶里的话已经绰绰有余了。”
毛利兰“可是,德备先生他刚刚不是用这些颜料画画了吗?不但使用了各种颜色,那些没有用过的颜色也是跟标签相同的颜料啊?”
“刚才应该没有用到水壶吧?就是在那边地上的那个空着水壶,照常里说用颜料画画时会先用水稀释一下,因为直接用的话颜色会太浓。”
“可是德备先生却一滴水也没有用就画出了那幅颜色很淡的画为什么呢?因为那是真正的颜料,只有颜料瓶盖上的吸管里面才有,并且在犯案之后用自来水稀释过的缘故。”
毛利兰“用自来水?”
毛利小五郎“原,原来如此,事先用滴管吸满颜料然后让颜料瓶变成空的就可以在里间装进那个蓄水池的水,用那些水淹死半藏先生后又再装入自来水把保存的原料挤进去变成原来的颜色,放眼看过去就觉得里面装着颜料。”
柯南“是的当然,他一定是事先用胶带或者别的东西把滴管口死死的封住以保证颜料的颜色不会跟蓄水池的水混合,证据就是在跌入河里之后检查自己东西的时候德备先生并没有把颜料瓶从盒子里拿出来检查,因为瓶中并不是各种鲜明亮丽的颜色而是混浊的污水,一拿出来就会被识破。”
毛利小五郎“哼,真是太傻了,要是不画那幅画不就好了吗。”
“他就算不画也不行啊,犯案之后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那么多瓶子一个一个洗干净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里面绝对还残留着,那个被稀释的颜料里一定还留有那个蓄水池里面的污水。”
“所以他才会反其道而行提出要用颜料画画,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里面装的一定就是颜料。总之,只要让二线检验一下那些颜料的成分就能真相大白了。”
荒岩一挥“不可能,老师不可能是凶手。因为,因为老师这十一年来每年都来为在那条河淹死的辰彦扫墓从来没有缺席过,就算学校废校也没有间断过。这样的老师怎么会杀害辰彦的父亲呢?!”
德备六朗“就是因为他的父亲,就是因为他是死去辰彦的父亲,所以更加不可原谅,辰彦之所以会被河水冲走淹死都是那个男人害的,也可以说就是那个男人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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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辰,辰彦,在被河水冲走的前一天放学的时候我在工艺教室看到了,在一片昏暗的教室里拼命地寻找其他人遗落的颜料的辰彦的样子。”
“我本来以为他是为了想画画就给了他一盒新的颜料,没想到那盒颜料在辰彦去世的几天后被那个男人拿来交还到我的手上,看起来好像还没有被用过任何的颜色。”
“我以为是他来不及画画就把那盒颜料当作是辰彦的回忆一直都没有用小心地保存起来,但是就在几天前我发现了一件事……那里面就只有绿色的颜料被调包了!”
毛利小五郎“嗯?”
毛利兰“为,为什么只有绿色?”
“于是我挖开河边的坟墓找出那个孩子被河水冲走的时候所穿的那只鞋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辰彦的鞋子内侧全都沾满了绿色的颜料是因为他被冲走的那天全身上下都被涂满了绿色的缘故。”
毛利兰“全,全身都涂满了绿色?”
毛利小五郎“喂,难道说……”
“对,没有错,就是辰彦的父亲把他弄成河童的样子命令他在河边徘徊,为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