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赶紧把女人带走。
可还没等他们踏出房门,就被一众持刀护卫拦住了去路。
“二弟,你这是想带他们去哪儿?怎么,大哥还没发话呢,你就急着取而代之了?
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书中的圣贤之道就是教你如何勾搭嫂子,给大哥戴绿帽子的?”
绍临深站在他们身后,声音阴恻恻的,说话间,突然抬脚朝绍知礼的后腰狠狠踹去,一下子就把这对父子踹倒在地。
“啊!知礼!”
方才还被绍临深身上那股煞气吓得呆若木鸡的老侯爷夫妇,这会儿见次子被打,才回过神来,赶忙关切地护在次子身前。
两人怒目圆睁,朝着绍临深大声斥责:
“绍临深!你非要把这个家闹得四分五裂才甘心吗?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舞刀弄枪的。
怎么,你小子当了几年将军,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有种你今天就把你爹娘也一块儿砍了!”
绍知礼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已然和他们彻底撕破脸皮的绍临深,眼中闪过一抹阴翳。
他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回来就大动干戈,给大家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这根本就不像以前的你,你还是我大哥吗?”
此话一出,前面的老夫人顿时心念一转,看着对面这个如同杀神附身、不孝不悌的大儿子,心一横,干脆指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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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根本就不是我儿子!他是冒名顶替的!
所以滴血验亲才会不相融,因为他就是个假货,他不是绍临深!不是我儿子!”
“夫人?!!”
“你在胡说什么?”
老侯爷转头,震惊地看着老妻,完全不明白她在发什么疯。
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可老夫人今日是铁了心要护住次子他们,又或许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
有些人就是这样,与其承认自己的错误,倒不如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老爷,我没胡说,这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儿子。
临深是我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他的一举一动,甚至身上有哪些印记,我怎会不清楚?”
老夫人越说越镇定,仿佛连自己都深信不疑:
“我儿临深一生下来,心口位置就有一块黑色的蝶形胎记,你若不是冒牌货,那就把衣裳扯开,让我们验一验……”
“验你大爷!老娼妇,我看你才是奸人所扮,故意在这儿胡搅蛮缠,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绍临深不等对方说完,抬手就朝着老夫人脸上狠狠扇了过去。
老夫人还没来得及呼痛,他紧接着又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绍临深半蹲在她身旁,捏紧拳头,对着她身上的软肉,哐哐哐就是几拳,疼得老夫人呜哇乱叫。
“住手!孽子,她可是你亲娘啊!你怎能下如此狠手!”
老侯爷赶忙上前阻拦,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着绍临深的鼻子破口大骂。
若不是深知大儿子武艺高强,他高低得抽对方几鞭子。
可如今这畜生连亲娘都敢打,他这把老骨头要是动手,恐怕也会落得和老妻一样的下场。
当下,老侯爷也只能过过嘴瘾,不停地开口斥责几句。
绍临深抠了抠耳朵,一脸不屑,压根没把老侯爷的话当回事。他看着被一众仆妇扶起来的老夫人,冷笑道:
“亲娘?哪家的亲娘会给儿子娶个人尽可夫的娼妇进门?又有哪家的亲娘会逼着儿子认下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这算什么狗屁亲娘?我看她就是奸人假扮的,存心要让我靖远侯府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