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腿断了,手也跟着残废了?
就非要用脑门去顶,这样才能显得你与众不同,比别人能耐?”
绍临深虎着脸,语气中满是指责。
沈博言捂着瞬间红了一大块的额头,疼得直抽冷气,却还是不得不低下头,连声认错:
“抱歉,是我反应太迟钝了,没能接住您的好意,我下次一定注意。”
“嗯?你还想有下次?”
绍临深的声音陡然一沉,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对不起,是我口误,仅此一次,绝无下次。”
沈博言忍痛连声道歉,心里明白对方这是故意在刁难折腾自己,但为了保住这条小命,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看到掉落在踏板上的矿泉水瓶,沈博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侧身艰难地将瓶子捡起来。
随后,他满脸讨好地不断往嘴里灌着水,不过短短几秒钟,一瓶500毫升的水便被他一饮而尽。
恍惚间,沈博言甚至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都能清晰地听见肚子里水流晃荡的声音。
好在他这一番近乎谄媚的举动总算有了效果,那个姓绍的暂时没再继续为难他。
可紧接着,沈博言便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的,像是被灌了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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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言心中暗叫不好,意识到情况不妙,正要抬手用力捶打自己的腿,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他的手指才刚动了一下,眼前便是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座位上,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
下一刻。
一声尖细且凄厉的惨叫声在狭小的车内骤然响起,划破了短暂的平静。
“啊——”
“我的腿怎么了?嘶,好痛,我,我的脸怎么这么烫?”
绍母此刻正跌坐在后座,双手慌乱地四处摸索,一会儿碰碰脸颊,一会儿捂着小腿,那眼泪跟开了闸门似的,哗哗往下淌。
看向绍临深的目光又恨又惧,以至于靠近车门的右手都悄悄挪到门把手上。
绍临深察觉到了绍母的意图,冷不丁出声:
“我劝你还是多想想后果,这可是在山道上,你要是贸然跳车,受伤的可就不止是腿和脸了,到时候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还有,你凭什么笃定身上的伤是我打的?难不成你觉得我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有啥触手,可以一边开车,一边伸到后面,不知不觉就把你腿打断,还扇肿你的脸而不被你察觉?”
绍母闻言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
“车里就你跟我,不是你干的,难道还能是我自己打的自己?”
“哎,恭喜你,答对了!这伤,还真就是你‘自己’造成的。”
绍临深扯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 :
“刚刚你睡着后,没多久就醒来,然后就跟疯了一样,冲着我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说我们母子狼心狗肺,居然丢下他逃跑。
然后就非要我掉头回去,我没答应,他还想抢方向盘,被我阻隔在后面后,他就拿你的身体威胁我。”
看着脸色瞬间苍白的绍母,绍临深幽幽道:
“妈,我这么说,你现在应该明白那人是谁了吧?”
绍母的双手狠狠捏紧,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双眼更是布满血丝,状若癫狂地嘶吼道:
“那个老不死的畜生,死都死了,居然还有脸附身在我身上作妖。
这老东西,怎么就不能死干净点,尽会祸害别人。”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爸,他虽然做的不对,可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要我说咱们现在就挺好,也算是一家团聚了,你和爸这么多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