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你生的不成?”张太后捂着胸口,闻言惊愕不已。
“呵,原来你也知道陛下是本宫的孩子啊。”
方太嫔一脸抓到对方把柄的模样,环视四周沉默不语的大臣与宗亲们,说道:
“你们刚刚可都听清了,她都承认自己偷换孩子的事情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敢贸然出声,最终还是吴王率先开口道:
“太嫔娘娘慎言,此事尚无定论,真相究竟如何,吾等还需详加核验。”
“那就滴血验亲,陛下是谁的孩子,倒时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方太嫔挥手,一脸不容置疑之态,看着已有小太监端着两碗清水进来,朝张太后扬了扬下巴,示意道:
“来,你先择一碗,省的到时候耍赖不承认。”
张太后等人皆茫然无措。
他们本是来向皇帝讨个说法,怎会牵扯到其他事端,竟至滴血认亲这般地步?
绍临深神色不变,只暗中向着旁边的韩忠递去一个眼色。
韩忠心领神会,赶忙上前将今日朝会上的事情详述一遍,而后沉声道:
“此事虽人证物证俱全,然事关皇家声誉,切不可轻率定论,还望娘娘上前验证一二,也好敲定此事。”
“荒谬!”
张太后闻言气得倒仰,她猛地伸手将托盘上的两碗清水拂落在地,对着绍临深怒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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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哀家看你是昏了头了,这种蠢事你也相信?”
“你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的亲身骨肉,难道还能是假的不成?”
这可不一定。
众人心中暗忖。
他们先前亦觉此事颇为怪异,然见张太后动辄对陛下喊打喊骂的模样,哪像是对待亲儿子的态度。
况且,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岂能受此屈辱。
往昔朝堂之上,对于张太后宠溺幼子之事早有传闻,如今众人亲眼目睹,对换子一事倒是多了几分信任。
绍临深还没开口,倒是旁边的方太嫔不乐意了,当即挡在他跟前,冲张太后怒目而视道:
“怎么,你心虚啦?如果陛下真是你儿子,不过是让你滴血验亲证明自己的清白,怎的还拖拖拉拉?”
说罢,她也不管其他,见又有太监端来两碗清水,果断的咬破食指,将鲜血滴落于其中一碗,而后冲张太后微微挑眉示意。
这副作态,倒将张太后气得胸口憋闷的厉害,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偏偏往日在清宁宫身子虚弱的连床都下不来的自己,现今到了勤政殿后,即便屡屡受气,却仍能稳稳端坐于椅上,且精神还越来越好了。
张太后此时已经隐约察觉到异常,不想顺着方太嫔的意思继续。
她侧头看着旁边的绍临深,正要找借口回绝,却瞧见对方竟也咬破手指,将血分别滴在两个玉碗中。
四周大臣纷纷上前,只见那滴有方太嫔与皇帝血液的碗中,两滴血缓缓相融,再难分彼此。
“轰——”
众人脑海中仿若被铜钟重击,发出阵阵嗡鸣。
虽然大家心中早有揣测,然当事实真切呈现于眼前时,仍不禁惊愕万分。
即便张太后不肯滴血验亲,可有方太嫔与皇帝的血液相融在前,对方验与不验,已经无关紧要了。
“不可能,这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张太后双眼圆睁,再次将碗掀翻在地。
皇帝是不是自己生的,她还不知道么,哪用得着什么滴血验亲。
想到宁王的事情,张太后直觉是绍临深暗中捣鬼,她扬起手欲扇绍临深耳光,却反被对方扼住手腕。:
对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冷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