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 今日秦桑的生意也是火爆得很,琴曲乔风意弹了三首,比起前两日来说是要多了些。 不过今日赚的银子确实也比前两日更为可观。 御街上还有几家成衣铺和胭脂水粉铺来人说,让秦桑每日给所有伙计送去饭菜,做长期生意。 宋枳软收了不少定金,心情也跟着好多了。 只是这一日,直到入夜闭店,都没有瞧见晏骜川和南许过来。 “平日里他们总会过来吃晚饭的,今日怎么没来?” 宋枳软临关门前,还在同乔风意讨论。 乔风意思索道:“应当是训练晚了吧,先前他们那位汤教头不是还说了, 要给他们加训呢,估计是回来的时辰晚了,在训练场就用过晚饭了。” 宋枳软闻言点了点头,正好老陈过来接她们,便同乔风意一起上了车回家。 “老陈,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 自打老陈将宋枳软送到临安府,她就留下了人,每月给出固定的工钱,老陈也就跟着留在临安府了。 宋枳软估算着该给工钱的时候,就趁着今日将工钱给了老陈。 “多谢姑娘。” 老陈笑眯眯地谢过,随即才跟着人进宅子。 “姑娘,你们回来了。” 阿宝本来都要睡觉了,后来听到有人开门,又连忙迎了过来。 “阿川和阿许呢?”宋枳软环顾四周,也没瞧见那俩人。 阿宝摇头,“还没回呢。” “这个时辰了,应该不会还在训练吧?”宋枳软有些担心。 “别愁了。” 乔风意说:“他们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儿, 你累了一整日了,先回去歇息吧。” 宋枳软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回屋先沐浴过,正打算看看书也正好等一等晏骜川。 便恰好听见院子里的脚步声,听上去略有些沉重。 但还是不难听出是谁。 她将外袍披在了寝衣上,随即连忙将屋门打开,面上的笑容还未完全绽开,在瞧见了狼狈不堪的少年时,彻底僵持在脸上。 南许搀扶着人,脸上虽然有包扎和上药的痕迹,但不难看出,这是同人动手了。 可晏骜川的身手这样厉害,谁能打得过他? “你怎么了?” 她飞奔过去,扶住晏骜川。 “没事,摔了一跤。”少年努起嘴角,笑了笑。 便听到南许难以自控地吼出来:“你他娘逞什么强,为了赚那一百两,被张常乐当狗一样打。” 宋枳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