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围人对你不经意的崇拜,享受着周围人对你的担忧,甚至同情,为此你不惜将自己摆在风口浪尖!你知道的,你只是不去承认。”寒鸢的嘴宛如淬毒一般,将晏新安戳的千疮百孔。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们.......”晏新安内心有些动摇。
“新安,”寒鸢的声音像裹着冰碴的绸缎,温柔下藏着锋芒,“你觉得藏着秘密是为了身边人好,可你摸着良心问问,这真的是保护,还是满足你那点可笑的虚荣心?”她猛地扣住晏新安握操纵杆的手腕,触感下传来的细微颤抖让她冷笑。
晏新安脸色骤变,想要抽手却被攥得更紧。寒鸢逼近一步,目光如炬:“你把自己困在秘密的牢笼里,一边说着不想连累任何人,一边又在不经意间露出脆弱的马脚。你享受着大家发现你‘疲惫’‘痛苦’时投来的关切眼神,享受那种‘我独自背负一切’的悲壮感,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飞舟引擎发出刺耳的轰鸣,云层在窗外翻涌如怒涛。寒鸢的声音却愈发冰冷尖锐:“你以为不吐露真相就是守护?可你故意展现出的疲惫、深夜压抑的叹息,还有那些欲言又止的沉默,都在无声地告诉打架‘我有秘密,我需要被关注’。你用‘保护’做幌子,实则是在变相索取身边人的担心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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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舟引擎发出刺耳的轰鸣,云层在窗外翻涌如怒涛。寒鸢的声音却愈发冰冷尖锐:“你以为不吐露真相就是守护?可你故意展现出的疲惫、深夜压抑的叹息,还有那些欲言又止的沉默,都在无声地告诉身边人‘我有秘密,我需要被关注’。你用‘保护’做幌子,实则是在变相索取身边人的担心与在意!”
晏新安猛地甩开她的手,后背重重撞在舱壁上:“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寒鸢步步紧逼,字字如刀,“你怕承认自己也会害怕,怕暴露自己并非无所不能。所以你把自己塑造成悲情英雄,享受着被众人簇拥关心的满足感,却把真正的自己藏在‘为你们好’的借口背后!你敢说不是这样?”
引擎突然爆发出红光,飞舟剧烈颠簸。寒鸢却毫不退缩,指着晏新安颤抖的肩膀:“你一边拒绝身边人的帮助,一边又渴望身边人的安慰;一边独自承受,一边又暗自期待身边人能看穿你的伪装。你口口声声说保护,其实是在利用身边人的感情,满足你那点可怜的自我感动!”
晏新安红着眼眶嘶吼:“我没有!”
“你有!”寒鸢突然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你不敢直面自己的软弱,不敢承认自己也需要依靠。你用秘密把自己包装成高高在上的牺牲者,却让真正关心你的人,在你营造的迷雾里为你担惊受怕!这才是最自私的暴行!”
晏新安沉默了,红着眼光,就这么怔怔地看着。
我真的,错了嘛。
寒鸢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便被她掩藏起来。
阮绵绵没有跟过来,她要留在蝉鸣峰处理剩下的事,临行前阮绵绵先跟自己请求过,“老祖宗,新安背的秘密太多了,他虽然不说,可我看得出来,他太累了,和我第一次见他时一点都不像,如果可以的话,您开导开导他,至少让他别在把什么都一个人扛,人会坏的!”
时间流淌,晏新安不开口,寒鸢也不说话,如果这都不能将晏新安内心的那颗毒瘤割掉,那她也没办法了。
直至傍晚,晏新安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前辈,你应该也猜过吧,其实您猜对了,我修炼的的确是完整的功法!”
轰咔!
天边掠过一道闪电,银白的雷光映衬出寒鸢此时有些惊悚的惨白的脸。
“不仅仅是我,竹隐,无忧修炼的都是完整功法,这次出来之前,我给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