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神不宁的,不过是他的花销大了点竟然被他们当成了什么灭门惨案一样对待,竟然还想把他关进地牢中受罚。
当日若不是徵宫管事及时拿着账本给执刃还有长老一一算清楚,他自从六年前认亲后,徵宫中所有人的花销都是小爹的花府承担,恐怕他都不知道宫门已经不在负担徵宫下人的一应花销了。
就连哥哥每次回来带的那些东西,大部分都是走的哥哥的私人账户,其中有一部分还是远在天都的二哥托哥哥带回来的。
还有他的月俸和平日里的吃穿住都是小爹和二哥那边贴补过来的,再加上哥哥时不时给的零花,他还真的不知道他竟然一年能够用掉那多么银钱。
“哼!那你怎么不跟着你的子羽弟弟去啃窝窝头了?”宫远徵一看见宫紫商就想起她跟着宫子羽身边的那个侍卫到处跑的时候。
“哎呦~还不是因为他爹是执刃,他哥是少主,还有长老们宠着!你这么大的背景都要被他们指责,更别说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了。我不讨好讨好他,不得被人穿小啊了?”宫紫商捂着胸口挥舞着小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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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对于宫紫商说出的话也是相信的,毕竟他身后的有人给他撑腰,如今还得被人因为开销用度太过奢靡而训斥,更别说生活在宫门这个重男轻女中的宫紫商了。
毕竟宫紫商可没人给她撑腰,只有一家子天天盼着她掉下来父亲和继母、弟弟。得罪了执刃他们,该怎么惩罚就得怎么惩罚,不讨好讨好执刃的心头宝——宫子羽怎么行。
“行了,刚刚不是还在说着天山翠现在怎么话锋一转又在替我叫屈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让下人再给你拿一罐天山翠不就好了。”宫远徵重新拿起桌子上的药杵,一下一下捣着药罐中的药材。
“哎呦~就说咱们远徵弟弟聪慧是宫门里数一数二的。”宫紫商捂着嘴角,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一笑起来就跟没有了。
“呵?? ?,你今天来干什么的?”宫远徵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宫紫商又来徵宫寻宝藏了。
自从那次二哥及冠礼,宫紫商住了一次他的院落客房后,回了宫门隔三差五的就来趟徵宫,说是什么找点儿他不要的、用不上的东西,带回商宫看看能不能废物利用。
“对了,过几天宫门的待选新娘就要来了。你哥呢?有没有信件传回来,说什么时候回来?”宫紫商突然想起来,执刃给少主远亲的那些新娘子们即将到来,宫尚角也到了年纪,不是也得跟着一块儿选吗?怎么现在还在外头没回来呢。
“他们就在离宫门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上,说是那边发生了点事情,他们过去处理的。等处理完了,再过来看我。”宫远徵还以为宫紫商知道了他二哥要来宫门的事情。
“是那座发生了诡异事情的万北小镇吗?我可是听下人说了,那死的人可都是奇形怪相的。咦~可吓人啦~”宫紫商只当宫尚角去那边的宫门据点查看账本的。
“有多奇形怪状的?说来我听听,我还是挺好奇的。”宫远徵对于这种事情,再兴奋不过了,眼睛亮闪闪的要宫紫商详细说说。
“这我哪里知道,等你哥回来了,你自己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我也是听下人闲聊的时候说的,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闺中大小姐,哪里能听得如此血腥之事~你说呢~远徵弟弟~”宫紫商那媚眼算是抛给了鬼看了。
宫远徵在听到宫紫商的前半句话时,便缓缓地低下了头,开始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瓶墨绿色的毒液,轻轻地将其倒在一排闪着寒光的暗器之上。
那毒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沿着暗器的纹路蔓延开来,直至完全覆盖。待毒液渗透均匀之后,宫远徵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每一件暗器,确保它们都已被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