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情况下,自己不得已投降。
“杀!”
率先冲入城内的鲍隆和张泉,觉得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从前有内应献门的时候,也都是这样,这种场景,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在他们看来,这陈留城,即将易手。
但,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城门洞内侧上方,一道沉重的铁闸门如同断头铡刀般轰然落下!
瞬间,就将冲在最前面的鲍隆、张泉及其亲兵,与后面涌入的大队人马隔绝开来。
“不好,果然有诈!”
徐晃大喊一声,但此刻在城外的他也无力回天。
他只能给冲上了城楼的胡车儿发信号,拼死拿下千斤闸的操控台,将千斤闸摇起来。
“放箭!”
平地惊雷的一声喊叫,瓮城四周的城墙上,瞬间亮起无数火把,将瓮城内外照得亮如白昼。
火光下,密密麻麻的季汉弓箭手,早已引弓待发。
随着陈式一声令下,密集的箭雨如同倾盆暴雨,从四面八方无差别地覆盖了整个区域。
刚刚涌入城门的西楚士兵猝不及防,如同被收割的麦子,成片倒下。
而后,
瓮城两侧的藏兵洞轰然洞开,早已埋伏多时的季汉精锐,在张苞、许允等将领的率领下,如同下山猛虎般咆哮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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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如林,刀光似雪,瞬间将冲入瓮城区域,将已经被箭雨射得晕头转向的西楚前锋部队,分割包围。
“哈哈哈,西楚宵小,中了俺家军师的妙计啦!”张飞的身影,出现在城内,中气十足。
此刻的他,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样子,提着丈八蛇矛,似乎在寻找着属于他的猎物。
“是张飞,他没有醉!”鲍隆惊骇欲绝,失声尖叫。
张飞听了这话,更是狂笑不止,声震夜空。
诸葛亮给了他三个锦囊妙计,前面一次,他依照诸葛亮的思路,玩了出“真假张飞”,今日又来了出“鞭挞士卒”,两次得手,让他很是得意。
瓮城内的绞杀,没有因为张飞的出现而停止。
张苞年少勇猛,一杆蛇矛使得泼水不进,将惊惶的鲍隆死死缠住,许允双刀翻飞,如同绞肉机般冲入西楚士兵群中,所向披靡。
被隔在铁闸门内的鲍隆、张泉及少量亲兵,陷入了绝望的围杀,左冲右突,死伤惨重。
“都是些小家伙,不值得俺出手。”
张飞冷哼一声,并没有动手的打算,他已经做好准备,在把这些人杀得差不多后在放出去,冲乱城外西楚军队的阵脚,而后亲自衔尾追杀。
可变数,在城楼上出现了。
胡车儿带着先登部队,是走云梯爬上了城楼的,此刻得到徐晃传来的消息,带着一批死士,拼死冲击城楼上,控制铁闸门的控制处。
“杀!死也要打开城门!”
他挥舞双戟,状若疯虎,嘶吼着想要杀出一条血路。
范疆,张达二人,本就犹犹豫豫。
此刻见到胡车儿如此凶狠,都选择了避让。
原因无他,张飞今夜的埋伏,他们两人完全不知情,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那就是张飞这匹夫,已经不信任他们了。
两人假装不敌,带着麾下精锐直接让出了控制台。
也正是如此,给了陷入绝境的西楚先锋部队,一线生机。
“快撤!退出瓮城!”
随着铁闸缓缓升起,徐晃和阎行带着部队立刻上前接应,挥舞巨斧,拼命格挡着如同飞蝗般射来的箭矢,指挥盾牌手列阵抵御。
还好,鲍隆和张泉,抓住了机会,带着剩余的人退了出来。
城楼上的胡车儿,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