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如今你已彻底败露,就不必再装腔作势,惺惺作态了!”
当面皮被揭掉,真面目露出来时,林余信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大公鸡,只有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死不开口的份儿。
可当夏军志用已备好的绳子把林余信的双手反捆于背后时,林余信才从面无人色中睁开了眼睛。
当他对上夏军志那英明神武的双眼时,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夏军志,我还是低估了你们……想不到你们早已做好了防范措施……”
由于与夏军志周旋,林余信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因此,他近乎虚脱的喘着粗气,嘴角还流下了哈喇子。
“林余信,善恶到头终有报。你潜藏了这么多年,是该向人民低头认罪,也是该清算你罪责的时候了。”
夏军志立在林余信的前方,庄重而严肃。
“嘿嘿!”林余信嘴角挤出一丝苦笑,他毫无底气地道:
“想不到,我林余信会栽在你一个小辈的手里,我无话可说。
只是,我的女儿云儿,我希望你放她一马。
她也是为情所困,才对你产生了执念,念在她一心一意为了你……”
“打住,打住,林余信。”夏军志感到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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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维护你的女儿,怪不得她会做出想置石玉昆于死地的爆炸案,原来她遗传了你狠毒恣睢的性格。
可惜,机关算尽终成空,曲终人散皆是梦,你们父女俩还是到监狱里去度过余生吧!”
再说安建飞,在把十几只蝎子投放到马涛的帐篷中后,便等在门口迎接着马涛的夺门而逃。
果然如同安建飞所料,不出一分钟,便听到了里面发出的野猪般的嚎叫声。
随之便是人被绊倒在地上,又爬起来,然后是跌跌撞撞往外奔跑的声音。
可就在马涛一条腿迈出帐篷,一条腿还在半空中时,他被一招扫堂腿掀翻于地。
随着哀嚎声,他用余光看到了正虎视眈眈望着自己的安健飞。
“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由于受伤痛疼,马涛说话有些不利索,显然他还没有预感到事态的发展变化,反而把怒火发在了一个水手的身上。
“我是谁?我是来抓你的人。
马涛,你的道貌岸然,叛党叛国的行为已被我们记录在案了。
你还是乖乖受降,寻求法律对你的宽大处理吧。”
“妄想!”马涛不顾身上的摔伤,努力从地上爬起,只是被安健飞扫中的右腿腿骨伤,让他发出了痛心入骨的“斯哈”声。
待马涛咬牙站定,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看到自己之前的狼狈,他才恶狠狠地道:
“看来,那些以色列杀人蝎并没有起到作用。
这个林余信真他妈的是个窝囊废,还说这些蝎子是他从国外引进来的优良品种。
呸,还他妈的活见鬼了,这些蝎子没咬死你们,反而把你们招过来了!”
“哈哈!”
安健飞感到很可笑,落得如此的下场,这个人还在抱怨着别人,好像这些毒蝎不是他投放的,这次的斩杀行动他也不在其中似的。
“你笑什么?”马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言多必失,他的脸色阴成了一团黑云。
“来来来,马涛,是你自己把自己捆起来呢?还是让我代劳呢?”
安健飞变戏法般的手上多出了一条短绳子,对着马涛的周身比划着,像是在考虑该如何捆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