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饱含着无尽怒火,薄唇轻启,声音冰寒,“还真是瞧他了。”
竟然在饿了整整一月后能徒手爬上五米的通风管道,可见他毅力非凡。
目光再次落在地上的锁链上,沉声厉问,“他是怎么打开的铁链和房门的?”
士兵颔首回应,“应该是用刀子和铁丝撬开的,门上有刀子和铁丝留下的刮痕。”
“哪里来的铁丝和刀子?”藤井野治沉声继续追问。
“这……”士兵一时答不上来。
看守顾南川的士兵,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藏匿的东西,而那刀子和铁丝就像就是凭空变出来的一般。
但这种话他可不敢,毕竟是没有证据的事儿,妄加判断亲王肯定会认为他想逃脱罪责。
就在这时,白莲快步了进来。
对着藤井野治敬礼,面色依旧如常的平静,“亲王,顾南川昨夜从实验室逃出后从皇居最北面的后院翻墙出去了,闯进一家饭店的老板家里抢了一辆汽车,一路朝着码头的方向开去。”
“到码头后,弃车又抢了艘机动渔船,一路往北城的方向逃走了。”
“由于渔船是机动的,再加上昨夜有北风,若是我们现在追的话怕是已经追不上了。”
听到白莲的话,藤井野治眸色更加深沉。
总觉得有些不可相信,顾南川那么在乎夏楚,他能自己逃开而不是留在东瀛伺机救走夏楚?
昨夜他离开后,要么是想回北城搬救兵再返回来救夏楚。
要么离开只是他的一个幌子,此时此刻他依然留在东瀛内,寻找时机将夏楚带走,同时也会想方设法通知北城的人或是爵铭。
想到此,藤井野治幽邃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深沉,,就像是大海深处的风暴一般,令人难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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