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儿子放在地上,谁知,静雅刚将儿子放在地上,儿子便又大声哭起来,一旁的秋月有些奇怪地看着小世子,紧张地问,“小姐,是不是小世子磕了腿了?不然为什么一放下他,小世子就哭呢?”
静雅赶忙摸摸儿子的腿,又小心地捏了捏,并没有什么异常,秋月像是想到什么,不是腿的话,就只能是脚丫了。赶紧蹲下身子,将孔泽月的虎头鞋脱下来,众人不禁大惊失色,静雅险些要将儿子摔在地上,鞋子的靠近脚心的地方已经渗透着点点血色,静雅赶紧将儿子的小袜子脱下,靠近脚跟的脚心处好几个针眼清晰可见。
静雅有些崩溃地大声质问奶娘,从没想到儿子哭竟然是因为脚底受了伤,下意识地就认为是奶娘照顾不周。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不知道,”奶娘已经被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不知道谁知道,小世子的脚被扎成这样,今日只有你看着他,不是你还会有谁,你好狠毒的心,我平日里带你不薄,你如何那么残忍,对小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跪在地上的奶娘犹如秋风中的落叶,“王妃,相信奴婢,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加害世子,请王妃明察。”
静雅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掉,儿子是娘的心头肉,儿子的脚丫在滴血,静雅的心就在滴血。
“小姐,是这鞋子的问题。”秋月仔细看着小世子的脚丫,又将刚刚脱下的鞋子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用手一摸,却被针尖划破了手指,赶忙从针线盒中拿来小镊子,将刺在鞋底的断掉的半根针取出来。
看着儿子的伤口,静雅呜呜地哭出声,儿子看着哭泣的娘亲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娘俩抱在一起,让一旁的秋月眼睛也有些湿润。
良久,静雅才收住自己的眼泪,看着跪在地上的奶娘“这件事,谁都不许往外传,你可明白?”
奶娘慌忙磕头,她又不是不想要脑袋了,绝对会守口如瓶。
不多久,太医来了后,给小世子抹上了些药膏,凉得孔泽月直蹬脚丫,静雅又抱着儿子过了一会儿才吩咐奶娘好生照顾着,半步不许离开,并不许孔泽月这几日下地走动。
奶娘将孔泽月抱走以后,秋月才略有迟疑地问“小姐,你认为这事是谁做的?”
静雅只沉思片刻,刚才她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虎头鞋是苏香玉送来的贺礼,按道理说苏香玉那边不会傻到自己下手害我的儿子,你说呢?”
“奴婢看着这断针的形态,则极其像是先将针自鞋底向鞋内插进去,然后再将针掰断,这样,咱们给小世子穿鞋的时候并不能看到鞋子内侧的针,只是,当小世子下地走动的时候,露在鞋子底部的针的断层处就会一直被小世子的身体压得往脚心处扎,走一步扎一下,今日抓周的时候,小世子应该就是因为咱们又将他放在了地上才忍不住哭出声来。奶娘一开始或许就已经发现,只要她一将小世子放下他就哭,所以一直抱着他。”秋月在旁边分析。
而后又接着说“奴婢也觉得苏侧妃不会那么傻到在自己的礼物上动手脚,只是,会不会苏侧妃认准了咱们这边不会怀疑她,所以她才故意这么做的?毕竟,如果大家都认为她不会这么做,也许,真的就是她干的。”
静雅点点头,就如同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一样,在这个事情上,苏香玉确实有这个嫌疑。
“但是,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样,并不能重伤到月儿,并且只要咱们发现的及时,月儿也不会有事。到时候,咱们肯定会想到是她搞的鬼,你说,这不是很矛盾吗?”静雅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每个人做事都有她的目的,她将针放在鞋底,又能达到什么目的呢,白白伤了自己和她的感情罢了。
“那既然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是有人想要陷害并嫁祸给苏侧妃?”秋月接着静雅的分析说。
“有这个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