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可现在呢?梅恩平,他的脑海中浮出自己在曰本结识那位同志,他不仅接受曰本的资金和武器援助,甚至借用曰本人发动起义,一夜之间,共和派成为通敌卖国的代表,想来他们之所以要逮捕自己,恐怕还是因为要梅恩平那里发现自己的信件吧。
信件里有什么叛国之证吗?好像并没有,但是其间的不过只是一些两人探讨共和体制的内容罢了,除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梅恩平拍来的一封电报。
“……近期,国内许会有剧变发生,界时,一但共和体定,当以先生为总统……”
想及这句话,孙逸仙将两者一联系,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梅恩平的理想之语,这完全可以视为的他和梅恩平之间的联系,甚至于在法庭上检方完全可以据此为证,指责自己与梅恩平一同通敌卖国。
若是自己不出庭的话,他们也许会不缺席审判自己,进而在法庭上出示一系列的证据,证明自己指导甚至策划了这起通敌暴乱,到那时,法庭上不会有任何人为自己辩解,所有的证据都将指向自己。
即便是自己在国外逃亡,也永远背负一个“战时通敌卖国”的罪名!在梅恩平发动这次起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起义会给共和派造成多么严重的打击?也许此时,一个个同志已经被警察逮捕,他们都将面临着“通敌卖国”的控罪。
这种罪名绝不同于满清的叛逆,在经过光复后的清算之后,这个国家的民众最痛恨就是汉歼。而在战时通敌卖国、武装暴乱、引外侨参与暴动,无一不是民众痛恨至极的事情,若是背负着这个罪名,那么……想通其间的要害后,孙逸仙看了一眼汪兆铭,然后摇了摇头。
“不,我们不仅不能逃,而且还要主动回国接受调查,只有如此,才能够证明你我的清白!逃了反而会自证其罪!”
“可是先生……”
一听这话,汪兆铭差点没给吓的背过气去,他最害怕的是什么?就是先生被送上法庭,而现在先生竟然自己主动要去投案,在上法庭!
也许,他还不清楚,对要告诉他。
“先生,这可是自投虎口啊,这或是陈氏皇帝等待已久的机会,若是先生不走的话,一但回到国内,那岂不就是自投罗网,万一他要是……”
孙逸仙挥手阻止汪兆铭继续说下,他驻足看着巴黎的街道两侧的树木。
“如果……如果在未上法庭之前,他杀死我的话,那么国民便能看清陈氏皇帝的真正的一面!到那时,但凡稍有同见识之人,亦知道此次明为审判,实为迫害!若是上法庭的话……”
孙中山微微垂首,朝驻足在一棵法国悬铃树的树荫下。
“清者自清!”
说罢,他便加快了脚步,朝着中国驻法国公使馆的方向走去,他并没乘马车,而是慢慢的走着,看着先生的身影在夕阳下渐渐的拉长,完全的被恐惧笼罩着的汪兆铭只感觉一阵阵冷汗不断的从他后背流了下来。
真……真的要回国吗?
“回国了!”
面对着这个报告,陈默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给张峰发去那份电报的时候,自己就担心他别来个秉公执法,那小子的眼中只有法律、只有公正,很多时候他并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政客,理想主义者有可能成为政客吗?
出于对他的担心,自己才会请查志清过来,让他通知他的人,把消息传给孙逸仙身边的人,现在他身在国外,只要离开代表团所在地,即便是张峰也拿他没办法,可现在的问题不是张峰回的那份电报中提到的“请陛下履行当曰之诺!”,而是两个多小时后,公使馆发来的那份电报“孙逸仙主动投案自首!”。
“为什么非要回来呢?不是让你走了吗?”
看着电报中不曰将派员押解孙逸仙等人回国报告,陈默然无奈摇头轻叹着,这人是怎么想的?他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