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任何一人的说话。直到蒋方震提出他的建议的时候,虽说对这个“消除异端”的建议有些惊讶,但陈默然仍然用掩饰得非常巧妙的那种激情说道。
“我答应作……我将竭尽全力去做我能做的一切,无论是坚持到底或是清除国内的异端,也各市地到那时候,我将不得不作出一些违心的决定,也许到那时……”
忧郁地看了一眼室外的某个方向时,陈默然的视线无意间在蔡锷的身上停了不到一秒钟。
“我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谅解,毕竟正像百里说的那样,在战争时期容不得任何异端声音,我们需要的举国一致,谋得战争的胜利。我只希望所有人都记住主要的一点:中国需要我们赢得这场战争,我需要你们大家的支持,只有我们携手一致,方才有可能赢得这场战争,为中国赢得尊严和他国的尊重。”
虽然执政的眼神只是一扫而过,但蔡锷还是觉察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抬起了眼睛,强装出笑容,似是叹息一般的道了一句。
“到那时,只有举国一致一途可走了!”
这个国家从这一天起,炎黄4602年10月21曰开始,开始拧紧了发条,为同一件事努力着,至少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整个国家或许只有这个房里的寥寥几人才明白,这个国家的政斧、军队、工厂将要一个什么样的目标去努力。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