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撕下一口肉。
况且万一这一局是一头巨兽和一只老狗呢.
到时候狗会死,我们也会死。”
说完这段话,龙溟深深叹了口气。
本来之前在与魔翳的商议中,两人确认武威王府是最适合他们借助缚魂术打入九州的势力,结果上来就掺和到一场凶险的内部斗争之中。
“那如果按照王上所推测的情况,刚才的那场会议应该就是一次筛选。”魔翳沉思片刻后,认真说道。
“筛选?”龙溟眉头微挑。
“嗯,确认哪方是敌,哪方是友。”
“那保持中立的呢?”
“不存在中立。”魔翳突感后背升起一阵冷汗,这一刻他明白了本应该表态的公子羽,为什么沉默。
“一方在筛选,另一方也能在观察之后,主动选择拉拢的目标,所谓的中立站不到最后,只是谁又能确定,拉拢的对象即是真正投靠自己的盟友,却非一方派出去的奸细呢。”
{();} (ex){} 龙溟微微摇头道。
“你的考虑同样也会被两方算计在内。”
“不,其实只有一方能够继续保持这种冷静的心态。”魔翳深吸了口气,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有消退,“就像刚才王上所言,若是一只老狗面对一头巨兽,在其面前能够不失禁都是具有十足勇气。
它还如何保持镇定,毕竟只是不失禁已经是它能做到的极限了。”
龙溟轻笑一声道:
“大长老,我刚才的比喻又绝非真相。”
“但我在细细思量一番后,发现很可能就是事实。”魔翳神色认真道。
“哦?”龙溟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浓厚的兴趣。
“因为那个武王阁代阁主不该直接站出来,并将目标直接指向玉海棠,一开始的话题是由应无缺抛出来的,其口中的种种猜测明显是废掉了对方原有的计划方针。
毕竟都拿到台面上说了,想要原样复刻一遍也就不可能成功。
而那位代阁主所自以为找到漏洞的急智,恰好暴露了他自身,这与其往日近乎隐身的形象截然不同。
他的心态已经乱了。
一步急,步步急,特别是玉海棠将要回归王府的消息,加上早就准备好的这场舆论风暴,就是在推着他无法冷静思考的迎头莽进。
现在我可以基本确定,这个代阁主不是岳太恭或者某个顶尖势力安排的棋子。
他就是他自己。
也是因此,他才会在这场会议中肆意的展现出其莽撞又愚蠢的一面,这还因此在不恰当的时机,暴露了玄武楼已经倒戈自己的真相。
只是有一点我感到疑惑,他凭什么确定搞废其他义子后,他就可以上位。
在武威王府具备这个条件和威望的只有岳太恭,即使对方一力支持,这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代阁主也没有资格”
“大长老,看样你发现问题所在了。”龙溟轻笑一声后,也是与魔翳的思考方向同时触及到了一个关键点。
那就是武王阁的代阁主到底是谁?
“想不通。情报不足。”魔翳很快放弃了思考。
“不过能够确认一方的关键人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龙溟摸了摸下巴,收起脸上的笑容道,“下面就到了我们选择的时候,虽是误入这一局,但你的这个身份早就被安排在棋盘上。
且很可能对两方而言,都是一步必要废弃的死棋。”
“我有的选吗,那位关键人物都直接下毒了,我活着就代表挡了他的路,只有玉孤城对了还有一个玉孤城。”说到这里,魔翳有些头疼。
本来他信心十足的这一手缚魂术,自以为不会被天衍境之下的武者看出任何破绽,结果第一眼就被盯上了,后面还特么一直盯,很明显对方就没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