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也该好好赔个不是吧? 别人尤能忍,张裴氏和刘二女两个情绪外漏的却不由面露鄙夷。 张裴氏一张利嘴更是出口讽刺: “说的轻巧,一条人命到你眼里比鸡毛都不值钱。” 杨老头连连摆手,打感情牌: “哪里,只是老话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两个孩子过得挺好,娃都有了,不看大人也得看孩子不是?总不能让宝儿没娘吧?” “就是。” 杨婆子接话: “这没娘的苦,亲家应该比咱们都知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裴氏等人都气炸了。 杨大哥见张家人没人说话,不禁站出来问: “那你们说咋办?俺妹子不是说了不是有心的,事儿完全是赶巧了?谁让你们让她看着老太婆的?” 说着,他顺嘴说出心中猜疑: “你们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老婆子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她死了你们怕是比谁都高兴呢。” 这句话比杨婆子的话还重,一下子如同捅了马蜂窝。 张家善摇头晃脑: “夏虫不可语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心中有佛,看人都是佛……” 张申氏反问: “照你这么说,你讨厌谁了,都得想法把人弄死?你以为你是谁?” 张裴氏义愤填膺道: “原本俺不想说的。亲家大哥说到这儿了,那俺也说两句。自宝儿她娘进门那天起,俺早就再三跟她说了,离家里老太太远点。 先前还听话,可后来一怀孕,也许是觉得自己站稳脚跟了,倒跟俺耍起鬼来了。” 她将事从头说了一遍,怒问: “这些事也是俺让她去做的?你倒说说你们怎么有脸怨俺?自个屙的屎自个擦,别啥都往俺身上推。” 眼看情形不妙,杨老头赶紧出来打圆场: “消消气!消消气!亲家们别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他也是心疼妹子,没啥坏心眼,都是话赶话。” 看向一直没吭声的张家元: “事儿已经出了,亲家大伯给个准话。” 话犹未完,又求情: “只求看在老汉的面上别休了她,要不然真的没脸见人只能去死了。” “到底一条人命!” 等了好一会儿,张家元方表态: “既然亲家说到这份上了,那好,一事不烦二主,就劳烦亲家把人带回娘家住几日。” 杨家人震惊。 “啥意思?” 张裴氏得意的指点迷津: “这都听不出来?俺们是教不好了,只能送你家教了,等啥时候教好了,啥时候再回来。” 当然要是教不好,结果就说不定了。 张裴氏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好。 张申氏和张陈氏也点头赞同: “这倒是个好法子。” 小杨氏原先默默站在爹娘身后,如今一听整个人霎时苍白无力。 刘二女想想,小杨氏的娘家和张老五的婆娘张杨氏的娘家是本家,两人是同族堂姑侄,从张杨氏及她娘家人身上就可以看出来杨家家风不好。 当然,小杨氏的娘家虽然没张杨氏娘家那么过分。可有的地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都奉行重男轻女,讲究的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要知道小杨氏闯了大祸,说不得连累娘家名声,娘家人不出手整治她才怪,而且下手绝对轻不了。 杨婆子顿时哭天抹泪: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俺闺女可是你张家的人,这把人往娘家推算咋回事?传出去俺们家要不要做人了?” 其实平常闺女回去住到没啥,因为不仅能从婆家带东西,而且回去了家里的女人也能歇歇。 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关键是这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