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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诞陈式二人,依旧是一怔,相视一眼后,齐齐的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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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进入羌人部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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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能不能同羌人部落处理好关系,能不能得到羌人部落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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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羡的目光,在刘诞陈式二饶脸上逡巡着,语气中满是郑重和严肃,“若是……凉州军向羌人部落……讨要我等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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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部落敢不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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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羡的话,还没完,刘诞早已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陈式亦是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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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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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诞的心下叫苦不迭……打又打不过,而且也不敢打;逃又逃不了;他又不想死……看来……只剩下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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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彭羡的话音落地,大厅内的气氛,又是被死寂凝重到让人窒息的气氛所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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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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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默不作声的闫宇,早已是看穿了刘诞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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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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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等所面临的局势,正是应了那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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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末将之愚见……除了开城投降,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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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来……既可以保全二公子,亦可让城中兵士百姓的性命,得以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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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二公子……以自身安危为重,以城中将士百姓的性命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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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思虑已定的闫宇,不再是迟疑,当即是站起身来,跨步上前几步,朝着刘诞施了一礼,一脸肃穆的朗声进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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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羡面无表情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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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式面带怒意的瞪了眼闫宇,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出言叱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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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闫宇的进言,刘诞的心下,反而是有种淡淡的解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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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逃跑计划,不过是他羞于投降而不得已的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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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早在他刘诞败退回绵竹城时,他就想要投降于刘璋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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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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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起兵围困于城都城,已是铸成‘兄弟阋于墙’之大祸……实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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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祸战端生起之时,致使两军交恶颇深……致使我兄弟情义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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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诞一脸的羞愧悔不当初的样子,语气中满是愁苦和踟蹰,“今番……若是降于城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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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四弟不能接纳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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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之奈何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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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诞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要知道有这么一,就不该追随自家大哥起兵的。现在想要投降,又生恐自家四弟刘璋不能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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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羡心下清楚,闫宇肯定还有话,便沉默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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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勿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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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刘诞所言,闫宇心下一喜,面色中尽是欣喜,语气中满是笃定的宽慰道:“二公子若能以诚心……示于城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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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四公子的生性仁慈,心肠善良……必然能接纳于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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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眼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