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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圣母哀子雕塑呢?你是怎么察觉到她在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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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总不能说是从照片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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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的。”她胡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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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会对你如痴如狂。”卡普拉拉感叹着说“能在您的怀中安眠是一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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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圣母哀子雕塑的复制品放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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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现在您需要说服波拿巴阁下别把原作给弄到巴黎来,您知道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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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思议得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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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男子为了心爱的女人,什么东西都愿意把它给弄到手呈现在她的眼前。”卡普拉拉笑着说“真奇怪,我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生气,虽然他提出的要求非常野蛮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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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去教训他,让他别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抢,但又觉得这么回去教训“皇帝”可能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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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如让他用您的形象雕一尊圣母雕塑呢?”卡普拉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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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我这么不检点的圣母吗?”她怒气冲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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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当是为了少惹一点争端,让他那么做吧。”卡普拉拉怂恿着说“天上的国无法在人间实现就换一种办法,第一执政有了想法就一定要做到,您让他不去完成他反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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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卡普拉拉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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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拿巴阁下会成为凯撒还是安东尼都取自于您,修那条运河本来是件好事,但却因为您的身份而被人质疑了。”卡普拉拉说“他们说你是为了耗尽法国财富而派来的英国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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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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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笑。”卡普拉拉严肃地说“3000万法郎不是个小数目,一个国家的战争赔款都没那么多,足够元老院和参议院为此吵一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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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收威尼斯一千万法郎贿赂的时候怎么不见着吵。”乔治安娜鄙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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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劝你雕塑,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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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女人还当圣母?她得多不要脸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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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吧。”卡普拉拉摇头“真不可思议,那么简单的事怎么会那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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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同感。”她低语着,想着刚才给他刮胡子的手感,她觉得自己可以练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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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介意她帮别的男人刮胡子吗?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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