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人的主魂打败后它跑哪儿去了,是不是还在城堡的某个雕塑里藏着?”
“我不要糖,给我加白兰地。”
“我那儿没酒,学生们经常到我办公室,怎么能让他们看到老师喝酒。”她就像是教训学生般严厉地教训这个学弟“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西弗勒斯。”
他直接把双面镜给放在了某个黑漆漆地口袋里,不再理会她了。
“我可真没想到,居然是韦斯莱家的帕西会趁着那个时候和拉文克劳的女级长约会。”波莫娜冲着那个可以用来远程通讯的水晶球说“你能相信吗?居然是那个古板的帕西。”
西弗勒斯没有理会她的喋喋不休。
谈话能让人减轻压力,就算没有人跟她说话,她还是不断地说。
虽然他们还是没法使用魔杖,但是至少他们可以用通讯球这种炼金术道具了,可惜分开的时候没有和龚塞伊说起这个,他也没有什么通讯方式。
“你刚才听到蛇佬腔了?”波莫娜问。
“没有。”西弗勒斯立刻回答。
“怎么可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本来想说那么邪恶的怪物,怎么会和黑魔法没有关系。
“我听不见蛇佬腔,就像是勒鲁瓦先生听不到我们听见的声音。”波莫娜改口道“只是因为他没有使用超感咒吗?”
“你想说什么?”
“我们听到的也许是另外一种语言,帕罗多我们也和库尔交谈过,它以前可是风暴之神。”
水晶球里的西弗勒斯停下了脚步。
“哈利说蛇佬腔的时候,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说的是另一种语言,我们还接触过爱德华·凯利用来和天使交谈的托帕石球,也许这就是我们能听到这个声音的原因。”
“我说我听得见是因为你说你听得见。”西弗勒斯慢悠悠地说“如果我也说我听不见,他就会把你当成有精神疾病的人。”
“你可以直接说疯子。”波莫娜冷冰冰地说“这么说你也听不到那个歌声了?”
“不。”西弗勒斯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能听见不代表没有,那也许是一个线索,这可比我漫无目的地找要好多了。”
“那万一是陷阱呢?”
“你虽然有时会过于仁慈,却不致于蠢到没有辨识陷阱的能力,也不会和其他傻瓜一样为了证明自己多有能力或有多勇敢让自己身处险境。”
“简单地说就是见势不妙就跑是吗?”她笑着摇头。
“我们刚才做的事很冒险,虽然守护神很侥幸地起效了。”西弗勒斯说“下次别这么干了。”
“你还记得贾斯丁吗?”波莫娜不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厄尼·麦克米兰让他躲在休息室里别出门,但他最后还是被袭击了,等他清醒过来我问过他,为什么要离开休息室,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
他很不捧场地没有接下话头,波莫娜只好继续自言自语。
“他说,‘我不是懦夫,我不会在休息室里躲一辈子的’,我常跟孩子们说,做正确的事,因为它是正确的,我可不希望因为我的冒失,让这世上又多一种和摄魂怪、伏地蝠类似的黑暗生物。”她不断摇头“献祭真是个坏主意,你刚才怎么只教训勒鲁瓦,不谴责我?”
“你很想挨骂吗?”
“我跟你说过,如果你发现我有什么过错,可以及时指正。”
“我不会那么做的。”他断然说道。
“为什么?”
“看来你没你以为的那么了解我,波莫娜。”他揶揄讽刺地说道“我可不像你们这帮公正的圣徒,总帮着外人说话。”
波莫娜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种又想笑,又生气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呢?
此时她已经来到了卢浮宫叙利馆的